花还是新鲜的,仿佛这个屋子里的人依然还在一样。 秦母曾说:“如果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还不记着他们,他们恐怕就真的不在了。” 所以这么多年,一直留着这些东西,从来没有收拾起来。 就好像不想忘记一样。 莫名的,秦郁绝鼻尖有些发酸,她深吸一口气,走了进去。 书柜上摆着一本日记,是秦且离生前的日记,内页的纸张已经起了皱,看上去似乎是被人翻看了许多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