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又是事后从床上醒来,庄义生觉得果然每一次的初体验剥夺,都是很新奇的体验。 冰海棠白皙的肩膀稍微裸露在外边,靠在庄义生身上,还处于熟睡的状态,毕竟实在是有些累坏了。 说不要管她,这个人还真就不管她了。 房间大床地面上的地摊上,一条被扯破的黑色丝袜落在上面,可以想象到是有多不管可怜的海棠。 “这下,一切就都解决了啊。” 庄义生不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