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 “那照大冢宰和大司寇所说,朝廷就此屈服于他们了?辽东不行整治了?” “大司马慎言,我等何时说过这话?” “此等前车之鉴,难道不能该向陛下谏言?” 朱由校就坐在御座上静静的听着他们讨论,从始至终未发一言。 说到底,还是辽东水太深了,不要说他们这些臣子了,就是皇帝都对他们忌惮不已。 自英宗而始,直到他这一朝近两百年了,不管是皇帝还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