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丫头,也许就在那十具尸体中。 可他又怎么舍得把这些话告诉还带着希冀的家人。 县长重新坐回了已经没了温度的椅子上,半天没有动弹,他看了眼这个家。 冰冷,孤寂,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孩子刚刚出生,家人都带着笑脸,每天热热闹闹的样子了。 程缪去了火车站,刚刚到了大厅门口,还未进去,一辆黑色的车就停在了门边。 车门打开,是还穿着拖鞋的县长,他一向都十分重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