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才那么小就一教就会了，要不是后来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，你现在一定比我强。”

卫明言眨了眨被打湿的长长眼睫，有些狐疑，“那你说，现在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。”

相差十岁，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的卫明慕眼睛眨都不眨，“你厉害。”

“好！”

少年突然振奋起来，他挺直腰板，信心满满道，“有你这句话，我考柳大就有底了。”

“等着吧，明年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，我卫明言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