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烧到39度了。”校医看了眼温度计,皱着眉说。 时念念整个人都酸痛没力气,刚才趴在桌上做题时还没特别明显,走了这一段路就忽然累的不行。 好像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压在身上,喘不过来气,压着全身疼。 就连江妄手贴着她的脸时她也没力气避,也可以说是没反应过来。 他手凉,很舒服,时念念无意识的拿脸颊蹭了蹭,像只认主的奶猫。 “别怕啊,先看看你症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