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荆逾扭头看了过来。 “那天……我也不该那么说你的。”胡蝶脑袋枕着膝盖,脸埋在腿间:“对不起啊荆逾哥哥。” 他的懦弱、胆小、不敢面对失败的逃避。 她何尝不曾经历过。 “没什么。”荆逾挪开视线,胳膊搭在膝盖上,手上拿着不知从哪里随便揪来的一株枯草,“都过去了不是吗?更何况,我也对你说了很难听的话,我们……就当是扯平了。” 胡蝶还是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