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景山很少说起自己的家人,也没有这个必要。 今天在回席悦外婆家的路上,他难得也说起自己的父母:“我父母是空难去世的,非常小概率的事件,被他们给摊上了。” 那时候的季景山也才五六岁,加上时间过去已久远,也没有什么伤感的。 一旁的席悦倒是心疼地不行,抱着季景山的手臂安慰:“不要难过哦。” “不难过。” 季景山说。 现在比较让季景山感到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