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悦有些紧张。 上一次她虽然在季景山这里过夜,但毕竟是醉酒的情况下。 这次不同。 现在席悦很清醒,于是不免开始幻想各种有的没的。 这是季景山主动邀请她留下来的,可不是她自己主动要求。 寂寞的夜,孤男寡女,一切皆有可能。 季景山进了房间,抱出一床被子,声音依旧沙哑:“席悦,你睡我的房间。” 席悦看季景山这架势,“难道你要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