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来到这个房间,看到随风飘起的纱帘,席悦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。 甚至,就连季景山昨晚坐过的那张沙发似乎都在控诉她的不道德。 想来又有些后悔,昨晚是真的不该逃。有些事情该发生就应该让它发生,发生不了就及时解决。 何必拖到现在,她无言以对。 席悦其实也想好了一些对策,打算把昨晚的一切都赖到季景山的头上去。 反正当时喝醉的人是他,她怎么说都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