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瓶瓶罐罐,赤着脚跑到厨房。 “这样好哎,不穿拖鞋也不冷。”真的好厚实,迟稚涵开心的跺脚。 齐程的眼底染上了些暖意,嘴角微微扬起,低下头继续他的涂涂画画。 他今天过得不算好,下午和赵医生聊的那些话一直像巨石一样压在心里。 觉得意兴阑珊,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坚持认为一个病了十年的人,一定会好,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懂,放手也是一种解脱。 直到迟稚涵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