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迟稚涵一眼。 “家里至亲的人生病,痛苦的是全家人。”迟稚涵低头,语气听不出来是不是安慰,“我对心理病一窍不通,但是你们既然花了那么大力气来做这个治疗方案,应该会有效的。” “你很敏锐。”齐鹏安静了很久,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才转过头看着迟稚涵开口,“我们都对心理治疗一窍不通,所以只能请最好的医生,用最好的方案。” 她能看出他心里对这治疗方案的怀疑,多少让他对这个方案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