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只是一时被迷了心智,他怎么可能忘了娘娘呢?更何况娘娘的母家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地位,陛下总会顾及的。“ 杨采桑哭了一会儿,转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眼睛肿得像是核桃一样,脸颊也红肿的不行,她心痛道:”本宫如今这个样子,还怎么和张婠婠那贱人比了?“ 杜兰从地上捡起一个玉瓶,将里面雪白的冰肌膏轻轻的在杨采桑脸上涂了涂,说道:”娘娘根本不用跟那贱人比,那贱人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