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道:“她爹不是要封伯爵吗?被我以丞相阁的名义驳回了。” 盈袖明白了,抿嘴笑道:“婉皇贵妃这子明白她还不能甩开我们了?这人也真是。总想着过河拆桥。这山望着那山高,这不好。” “嗯,但是人的本性总会得陇望蜀,也不奇怪,所以要时时警醒自己。”谢东篱停下脚步,看了看院门口,“她们都走了?” “嗯,你们外院散了之后。她们也就走了。”盈袖倚在谢东篱身上,看着天边的夕阳。喃喃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