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回到谢家,靠在床板壁上,对着谢东篱勾勾手指头。 谢东篱凑了过去,“怎么了?” 盈袖双臂伸出,抱住他的脖颈,跟他头着头,悄声道:“别担心,我是故意的,其实没有不舒服……” “你啊,你舒不舒服,我还不知道?”谢东篱也伸出手臂,将她揽入怀里,“陛下和皇贵妃确实做得不地道,不怪你生气。他们气坏了我夫人和儿子,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。” 盈袖听了心里欢喜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