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绳子没有绑好?这理由你信吗?——反正我是不信的。”白云婉的爹白敬纶皱着眉头,指着白云婉痛斥,“前几年也是这么,后来出了什么事,你以为我不,就是不知道吧?——那盛家老两口已经白死了,你还不长记性!为何又让饕餮跑到盛家去了?!” 白云婉心里大惊,她没想到连这件事爹爹都知道,不由心乱如麻,深深地低着头,伏在地上,双肩一耸一耸,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,滴在碧绿嵌花的玉砖地上,很快就在那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