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怎么想起她了?”盈袖有些不自在地低头在书案上理自己的文书和条陈,不敢看沈咏洁的眼睛。 沈咏洁看了她一眼,举目又看了一眼这间当做书房的东次间。 屋里的陈设很是简洁肃穆,屋子中央是巨大的书架,将屋子分作两半。 拱门在书架中间,尽容一个人通过。 书架上密密麻麻摆着的全是兵法韬略,兵部衙门的书估计有一半都在这里了。 里间只有一张黑油大书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