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拉拉他的衣袖撒个娇,但是手刚伸过去,想到他那种病,又缩了回来,沉吟半晌,低声道:“……我在乎的。” “你在乎?”谢东篱抬眸看她,眼里眸光沉沉,近在咫尺的距离,却像隔着千山万水,看得见,摸不着。 “我真在乎。”盈袖忙道,“但是我更在乎……” 更在乎你有没有子嗣。 盈袖自己觉得作为一个合格的主母,给谢家传宗接代是第一重要的,别的事情都可以靠后。 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