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!”司徒盈袖轻轻叫了一声,走到卧牛石下,笑着仰起面庞。 师父的笛声戛然而止,他将玉石一般莹澈的碧色长笛别在腰间,低头看了她一眼,淡然道:“来了。”顿了一顿,又问:“怎么这么高兴?” “我有吗?”司徒盈袖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没有吧?” “你的眼睛在笑,只是你自己都没有觉察吧?”师父朝她伸出手,“上来。” 司徒盈袖看着师父的手上戴着跟那水靠同样质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