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两人初见时候的锋芒,如同经过岁月风霜的大树,又如同已经在冰水里淬过的剑锋,火气尽褪,只余一片看不见底的深沉如晦。 但是司徒盈袖觉得,他还是鄙视她的,不过这种鄙视,已经深深隐藏在他心里,不像以前,从背影、目光中,都能看出他的鄙视之意…… 司徒盈袖朝着谢东篱的方向露出一个无声的微笑,微微敛首行礼。 从去年十三岁的生辰礼过后,到今年无声无息过了十四岁生辰,整整一年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