郗池记得自己总是在路上。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,读书时得了空和师兄弟们四处奔波。 他的家很多,家多了就像没有家一样,所以无论去哪里都不留恋,来的时候不觉得欣喜,走的时候不觉得不舍。 唯独这一次,离开青县的时候郗池心里有些怅惘,像是突然丢失了什么东西一般,整颗心像是被丝线拉扯着细细密密的疼痛。 他在想会不会是娇娇,因为这段时间娇娇飞走没有再飞回来,郗池在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