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又是孩子性子,也是担心你。再者,儿孙绕膝,承欢膝下,应该才是母亲最欢喜的,你便是再想尽孝心也不该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。徒惹母亲白白为你担忧了这么好些年。” 舒宓心里一笑,帕子沾着眼角的泪水,面上委委屈屈的看向老夫人,“祖母,孙女不知这些的。府里的人都说孙女是个不详的,又是个病秧子,还说孙女就是个多余的,不受祖母父亲的喜欢。孙女,孙女信以为真。便是自个儿也觉得自己多余,更加的不敢往祖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