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半杯荔枝红米冰烧,只觉得这酒若是再辣一些、少甜一些,荔枝这姑娘就该受不了了。 他轻轻咳嗽一声,捡起话头来:“荔枝姑娘啊,你在这怡红楼做了多久了?” 显然并不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这样的问题,荔枝眼睛一弯笑了起来:“公子,荔枝原先在见海楼,后来这见海楼成了怡红楼,便一道到这来了。” “见海楼?” 韩东文听了饶有兴趣,每个地方的风月场所都是一个市场,天鹰城怡红楼的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