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脸悲怆,更带着一种愤怒:“大伯,父亲,我贺家之人,难道就是这样被人欺压的?我们在西州这么多年,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?我不服!” 贺名胜的声音颤抖,情绪看起来十分激动。 他心里却是在想,那两个护法还在天海,他们知道真相,若是有个嘴巴不严的,那自己可就完蛋了! “哼,我贺家,没人可以羞辱!” 贺承钢冷喝道,“伤了我儿,更是害死了名飞,这笔血债,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