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喷人!”镇北侯色厉内荏。 白衣男子收起脸上的笑意,面如寒霜:“如果有感情,你为何要让她的孩子入了后宫?” “我……”镇北侯嗫嚅着说不出话来。 不管事后他怎么给自己找理由,确实是他亲手将自己的嫡子送进后宫的不假。 “他现在不是过的很好吗?天下间,有谁能像陛下那般待他?”镇北侯第无数次告诉自己,他当初促成这件事,对沈郁来说,百利而无一害。 “不管他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