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想了多久,此刻道:“趁着姜侯抄家的余波未平,陛下还在震怒之中,正好可以向陛下提出改革。” 独孤玉衡抬头,兴味的盯着儿子一张故作镇定的脸:“你急什么?” 他在牢里过了四年暗无天日的生活,心性磨炼的非同一般,而他的长子自小便老成持重,不似少年,结果遇上姜侯终于露出少年人情窦初开该有的样子,倒脱去了那层老成的壳子。 “我没急啊。”独孤默总觉得在父亲的注视之下有无所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