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观云过得片刻便去而复返,随时探问:“可降一点了?”隔着窗户也能听出来老爷子的焦躁。 折腾许久,厨房里熬的药汤送了好几回,在一院子的翘首期盼之中,姜不语不负重望的睁开了眼睛,虽然还在发烧,但意识是清醒的,只觉得自己泡在温暖的水中,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,熏的嗅觉功能都快失灵了,她揉着额头困惑的问:“谁这么大胆,拿我熬汤药?” 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隐带笑意:“你再不醒过来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