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谁敢把孩子送过来,难道不怕学一堆臭毛病回去?” 金不言难过的说:“不语,我知道外界对你多有误解,所以才要想办法替你洗涮污名。等学堂招生之后,但凡有机会进入学堂的人家必会感念你的恩德,到时候就算是别人往你身上泼污水,也有人出言替你辩白。” 她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:“自和离之后,姐姐时常在想,难道我活着就只能像个累赘一样拖累你,不能替你分忧?” 两滴清泪沿着她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