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的。 “世子自小体弱,我与过世的夫人难免对他娇惯些,谁知道他养成了这样的性子,现在再纠正也已经晚了。”他颇为伤感的检讨:“我做父亲的也有责任,现在再带他来营里历练,就怕他不听教。” 自从新年宴席之上被儿子扒下了遮羞布,金侯爷当时恨不得打死这个孽障,并且也在考虑及时调整对嫡子的教育方针,至少不能让他再这么目无尊长下去。 从前的捧杀就不说了,往后还是要让他感受到军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