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不语,她心疼的上下打量,压低了声音问:“可有砸到哪里?” “妈妈觉得我是老实跪在那儿挨砸的人?”鞭子她都躲得开,何况砚台。 高妈妈抱着她的脑袋摸来摸去,还解了冠子在她密密实实的发根里试图找出来被砸中的包,经过她细致入微的检查,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:“这次动手,又是为着什么啊?” “戏班子。”金不语道:“妈妈可有见过苏溱溱的麻姑扮相?” 高妈妈压抑了一肚子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