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糊睁开一道缝,她看见那人逆着光,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,随后重新俯身执起她们手放在一片衣角上,低头贴在她耳后嗓音低哑带着蛊惑:“阿喃,帮我。” 虽然已经醉得有些神志不清,但她依然能感受到面前的人是祁舟,更愿意跟着他的指引进行下一步。 她从不排斥祁舟的触碰,许是醉意上头,平日里不敢面对和羞与表达的感觉都在一点一点放大,在这一刻,她甚至有些渴望。 起初,祁舟在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