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律师转身下楼。

专家组早在刚上来的时候就已经进了手术室，现在走廊里就只剩祁舟和他的助理，以及导演和制片人。

走廊里灯光昏暗，祁舟周身低气压，偌大的走廊都显得异常逼仄，像是无声的对质，气氛十分沉重。

终于，导演忍不住开口：“祁老师，您和小姜认识？”

男人眼底覆盖了一层薄霜，视线淡淡扫过来。

“你现在应该期待的是姜瑜没事，而不是我跟她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