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我的决定而已。” 江海试图从她眼中找到一丝一毫曾经的柔情蜜意,却遍寻不得,只觉得心如刀割,神情慌乱无措: “阮阮,我错了!我错了!我以后再也不烧你的通知书了,你别说这种负气话!” “不是负气话,我是认真的。”宋阮阮平静地道,“明天你拿着结婚证和户口本到公社来,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吧。” 在这个封闭的乡村社会里,丈夫确实对妻子拥有很多权力。她不想他再有任何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