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热啊。”唐星锐咋舌,他低头看了看,白皙的脚心已经因为刚才那一下发红了。 戴子灏注意到了他的动作:“疼吗?” 唐星锐坐在岩石上,脚虚虚悬在地面上不敢踩实。 “有些烫。” “换个地方。”戴子灏搬着竹子站了起来。 于是辛勤的搬运工们又抱着竹子换了个阴凉地,除了树多点没什么不好的。 戴子灏用刀在竹子离尾端大约10厘米的地方切出个三角形,倒扣在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