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:“我可是天地神鸟,是来帮助你的人,是你的伙伴!我对你有恩,你却对我动手!” “是又怎么样?”圣徽慢慢走上前,单手提着桃木剑。桃木剑上血迹未干,就顺着她的动作,一点一点往下流淌。 她却不在意地板被染红,而是看着钦原,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丧心病狂的笑容来,“你们处处贬低我,折辱我,还要我感激你们?” “在想什么呢?” 说完后,似乎是想到之前种种情形,她竟然再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