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。”说到他母亲的时候,阴衾面上罕见地有了其他表情。 平时的阴衾总是沉着一张脸,好像别人欠了他钱不还一样,再加上脸颊没什么肉,都凹陷进去。脸色蜡黄,怎么看怎么不讨喜。而现在,在说起自己至亲的时候,他身边无形的屏障这才消散一些,看起来倒像是个少年了。 只是转瞬之间,愁云密布。 阴衾看着自己的双手,语气十分平淡,“我请遍了方圆十里的大夫,都束手无策。他们说,我娘熬不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