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里,一下子就叫她忘掉了刚才遭得罪。她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你说我是天选者?!” “对啊。”钦原没什么兴致,但还是耐心解释:“你额头上的烈日流云纹,和曾经汪尧头上的一模一样。” “啊?” 听钦原这么说,白琅不自觉地上手摸自己的额头。什么感觉都没有,但她又对这个纹样很好奇,当下没忍住,继续厚脸皮地问钦原,“你可以给我说说这图腾什么样子吗?” “能有什么样子,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