鹏佯装四处找洗手间的标识,口中道,“你先走吧。”

俞弟弟沉默了数秒,说:“好,再见。”

在洗手间洗了下手,万鹏看着镜子里愁眉苦脸的自己,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
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为了什么?十六岁的他对此感到很迷茫。

晚高峰已经过了,地铁车厢里的密度和他们下午来玩时差不多,有空位子。

万鹏倚着扶杆,站在车厢正中,忍不住望着车厢的一角。

他想起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