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旬一愣,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她都闹几回了,有劲没劲?”周时轲掀开被子,赤着脚走下床,打开门,三只狗一起窜了进来。 他往自己的小练习室走去,周时旬坐起来,“你干嘛?” “忽然想唱歌。”周时轲从墙上取下一把木吉他,不贵,也不是什么大师的作品,就是看得顺眼用得顺手,他就留下了。 周时旬继续躺,“神经。” 他今天弹的跟之前弹的不太一样,不轻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