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意思,于我有没有好处不是我决定的,是傅斯冕,他要是放不下,他难受对我而言就是很不错的好处了。” 宋归延的视线从周时轲侧脸一寸寸滑下去,他沉吟了一会儿,问道:“那你呢?” 周时轲微微一怔,“什么我?” 宋归延倾身,“你还喜欢他吗?” 很久没人问过周时轲这个问题了。 过去江城那六年,短短半年的时间就让他觉得有些模糊不清了,那些琐碎零星的记忆,傅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