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,八月。 天热的人心中躁,便坐立不安。 不过陆远之坐立不安,倒不是因着这天热,而是本来安安分分被他养在外面的美娇娘,突然哭哭啼啼的说想要个名分。 陆远之不愿意,也不敢。 他颓然的坐在榻上,哄着外室,“柳柳,做什么要进府去?咱们两个人在外面快活,不是更好吗?进了府,规矩多,你不适应的。” 柳柳心里唾骂一句懦夫,埋怨他堂堂大男人,竟然害怕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