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蜉啾依旧固执地瞪着双眼,“为神马嘞?”他很不解,因为醉酒而混沌的脑袋理不出一丝头绪,只是无意识地做着机械重复。 “以后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了。” 这种东西不好解释,等小夫郎做人类久了,估计就能理解了。 阮软打了个哈欠,两只小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白蜚将他的手拉下来,“不要揉眼睛。”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。 小蜉啾趁势拽着白蜚的大手,注意到白蜚还没有躺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