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心伺候之后,小蜉啾已经把两个人一起吃饭当成了理所当然。 但在婚礼上,白蜚却满场跑着敬酒。 阮软知道这一天是特殊的,白蜚不能和他坐在一起,他一直盯着白蜚看,企图得到些回应,但奈何白蜚只是抽空瞟了他几眼。小蜉啾很不满意,现在迷糊劲一上来,就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。 白蜚着实不知道阮软的意思,想了一会儿,觉得小夫郎是对自己独自跑来卫生间喘气不满,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,“你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