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酒的人发音并不清楚,白蜚没有听清小男友的话,于是问道,“你说什么?” 小蜉啾歪着嘴,怔愣了一会儿,才重复了一遍,“额系小蜉啾呀。” “小蜉啾?”白蜚完全不能理解这三个字的含义,只得问道,“那是什么?” 小蜉啾摇晃着脑袋思索了片刻,突然展颜一笑,“小蜉啾就系软软,系最最最最最最最,最可耐的。” 白蜚大致明白了,“小蜉啾”是软软对自己的称呼,不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