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甚至边缘部分的汁液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。 可是他的衣服也被连累了。 她刚刚看到酸梅汁顺着茶几流下去了,就流到他坐的那个位置,虽然没看清但是那个位置肯定流到他身上了。 迟砚倒是没说什么,也没在意衣服被酸梅汁染上颜色,弯下腰抽了几张纸,动作麻利的擦拭着桌面。 温声道:“你先到旁边去,我来收拾。” “这是我弄的,我怎么能到一边去偷懒。”,梁诗立即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