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她就要一直这样子?几十年,甚至几百年,就一只鸡仔大的幼崽? 孔飏忽然觉得衣兜的地方滚烫得厉害,他默默按住衣兜简直脑壳在疼,哎呦我的小祖宗喂。 孔飏抬头看向眼前迷茫的大男孩,他走上前,和之前教室里一样,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:“这世上脑子有病的人类那么多,你一个正常人能明白神经病的想法?别想太多,少年,好好做你的工作。实在有心理压力,就和你们队长说,你们那应该有心里调解员,多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