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引得滔天浪潮。

这种事情，一旦说出：可就意味着要承担无边因果。

不管是谁都需要慎重的。

可从顾长歌而今的摸样来看，却似是在谈论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。

而且离陌天总有种怪异的感觉，顾长歌真的是如他盼说的那般，打算肃清天道，还万世安宁，而不是有别的目的？

“这番言辞，为何总让我想到了曾经那近乎金人胆襄、疯狂的黑祸余孽们…”

陡然，似乎是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