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的肩膀。只见白色的衬衫湿了一小片,隐约都能看见薄薄面料下的皮肤。 那是江云谨刚刚的杰作。 一想到自己刚刚抱着白洛笙哭,江云谨脸上刚下去的温度,似乎又要上来了。 这样也的确不能上去了,江云谨脸更红了,头也垂得更低:“唔,那就回去吧。” 白洛笙有些奇怪,怕江云谨头再往下垂就得弯腰了,他伸手拉过江云谨的手,关心道:“怎么了?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话……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