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醒般,浑身颤了一下,满脸羞愤欲死。一想到她说的那些话被在场的人都听到了,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 周围许多视线都落在了她身上,恍若针扎一般难受。 “没、没事。”杜兰琪艰涩道。 宋婉仪似是轻嗤了一声,挽着阮瑶的胳膊往大厅走,一边走一边道:“哎,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哪儿来的自信,一个个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。我寻思着今年植树节也过了,怎么都没种点树呢?” 隔得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