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的语气实在太过柔软,她的眼神楚楚可怜,陈寅压根不觉得她的请求有任何问题。 这是他应得的报应。 当葡萄酒从脑袋上浇下来的时候,陈寅安静如山地坐在座位上,贴心地问:“还要浇第二瓶吗?我再点一瓶。” 阮糯用酒瓶抵着年轻男孩的下巴,问:“我还想用这个砸你。” 陈寅咽了咽,而后道:“那你轻点……轻点砸……” 他虽然爱玩,但是有承担一切后果的勇